第5章 教導主任——安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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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女人可以分成幾類呢？陶西想，從男人的角度，大概可以簡單粗暴地分為女神和非女神吧。
不過，今天陶西發現了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三類女人，那就是女——神——經——病！
陶西和果果住的公寓隔壁一直空著，屋主裝修好之後就緊急出國了。他們這棟樓的相鄰兩戶陽臺是相連的，中間只有一堵矮墻相隔。陶西和果果也早已習慣了隔壁陽臺上除了偶爾飄起的白色窗簾和幾株枯萎的植物之外什麽也沒有。
今天果果淘氣，把陶西的棒球扔到隔壁陽臺上去了。陶西跨過矮墻過去撿的時候，就遇到了女神經病。
白色窗簾突然無風而動，陶西沒來由地感到一股寒意，趕緊低頭找被果果扔了的棒球，想找著了就翻回去。就在這時，隨著“砰”的一聲巨響，他的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
陶西翻著白眼以殘餘的意識回過頭去，看見一個舉著平底鍋的年輕女人正居高臨下惡狠狠地瞪著自己。他的耳朵嗡嗡作響，只能從口型判斷對方正吐出兩個字：“變態！”
然後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在警察局裏——居然是對方報的警！
這是他第一次看清安謐的臉。如果他這會兒不是這麽憤怒，他應該會承認那是一張很好看的臉，即使在不笑的時候。
不過這會兒，他只相信相由心生。對方人品是如此之差，也難怪長了一張可惡的臉。而且在家裏還穿著職業裝是什麽鬼？就差沒把“老處女”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陶西要求安謐為用平底鍋打了自己道歉，安謐要控告陶西私闖民宅。為了息事寧人，民警采取了和稀泥的態度，一番勸解之後，將他們倆雙雙請出了警察局。
陶西在電梯裏最後看了一眼臉色比包公還黑的安謐，就得出了上面的那個結論：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第三類女人，女——神——經——病！
第二天，學校大會開始了，焦安和以前一樣說了一大堆沒用的。正當他說得起勁時，禮堂大門被打開了——是陶西。
所有人一致將頭轉過去，全場哄堂大笑。陶西快步走上前，面對大家的嘲笑他沒有一絲避諱，顯然這不是他第一次了。
陶西坐下來後，一旁的白舟問道：“你怎麽又遲到呢？”
“別提了，我昨晚一夜沒睡好，我夢到跟那個瘋女人對咬，她把我腳趾甲都要掉了。”
“瘋女人”白舟一臉疑惑。
“學習是一種態度，學習……”
這時，大門又被打開了，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校長，另一個是為穿著黑色西服的女人。全場都疑惑了，這女的校長領來的，還自帶氣場，一看就不簡單。
陶西用目光打量了幾下這個女人，忍不住說出句：“瘋女人！”一旁的白舟更加疑惑。陶西的手不自覺模了下頭上那個包，好像有了心理陰影。
只見這個女人徑直走向了教導主任的位置坐了下來。
“各位同學，各位老師，今天有味新股東……”校長介紹著這個女人。
“大家好，我是安謐。首先……”
這時，陶西和後面的老師換著位置，因為狹窄他一腳蹬在了白舟身上，白舟沒有理他。
白舟不可思異看著安謐，怎麽看也不像是陶西說的什麽瘋女人，“你認識她？”
“她就是我說的那個瘋女人。”
“咬你腳趾甲的那個？”白舟震驚道，陶西痛苦地點點頭。
安謐說道：“我在開會時不要交頭接耳。”然後看相陶西和白舟。陶西立馬用白舟的身體擋住了自己。
“接下來，我會頒布一套教師考核標準，希望各位老師嚴格要求自己。考核的結果就是我們裁員的依據。”安謐輕描淡寫地說道。
她這話一落音，禮堂裏立刻像炸開了鍋似的，可安謐面對臺下的討論、抗議一律視而不見。她這副強勢的模樣，倒讓白舟開始有幾分相信陶西的話了。
然後，安謐讓各班回到教室。
接著她轉過身來面向各位老師，問其他們的意見，陶西則將自己這個身體往下縮。一位男老師聲稱再不加工資他就辭職走人，另一位老師也附和道。可安謐顯然不吃這一套，應了一聲：“我予以批準，現在就可以實行。”
焦安出來說道：“這個安謐啊，你既然是新來的，也就是新的老師。插手我們教導處的事不太好吧。”
“我說過，有一個新的政策要頒布，從現在開始，我將擔任長郡中學教導主任一職。”
焦安氣急敗壞，喊到：“你是教導主任，那我是什麽？”
安謐不以為然，沒有理他，拿起自己的東西說了聲“散會”便離開了。
走出來後，安謐當然早就看見了之前臺下企圖躲在白舟身後的陶西。這個品行低劣、行為幼稚的男人！不過這樣也好，這樣能讓她要做的事變得更加容易一點。
班級裏，焦耳失落地走進教室。班小松拍了一下他問道：“焦耳，你怎麽了？”
一旁的李珍瑪起身說道：“還能怎麽了，因為今天的特大新聞是咱們學校來了新的教導主任。”
“對啊，如果新來的老師是教導主任的話，那焦主任怎麽辦啊？”栗梓說道。
“唉，以前的焦主任就夠可怕了，這下來位新的，相比之下焦主任實在太可愛了。”
張誠也有些無奈。
“對啊，看那架勢就不好惹，全面監控。”說著，李珍瑪手指了一圈教室裏的攝像頭。
“不就安了幾個攝像頭，至於嗎？”一向看不慣李珍瑪的栗梓不屑說道。
——————————
會後，安謐輕而易舉地在樓梯上堵住了陶西。陶西還企圖拉白舟當“人形盾牌”，發現怎麽也不可能蒙混過關以後，他適時換上了一副二皮臉面孔，笑嘻嘻地對安謐說：“安主任，昨晚的事我本來是想跟你道歉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識時務者為俊傑。他陶西活了這麽多年，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可面前的“巫婆”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板著臉，拿起手裏的iPad點點畫畫，直接將話題指到他的工作上：“根據教導處的記錄，你只帶兩個班的體育課，一個星期也就上四節課，有效工作時間僅為三小時。你在學校過得還真是輕松愜意啊。”
陶西壓根兒沒覺得有問題也不打算否認，笑道：“托校長和焦主任的福。找這份工作圖的不就是個省心嗎？”
安謐的語氣從譏諷變為嚴厲：“省心？這就是你對老師這份職業的理解？”
陶西辯解道：“安主任，我現在就是個體育老師。體育老師清閑點，對提高孩子們的文化課成績不是很有幫助嗎？”
安謐：“強詞奪理還真是你的強項。不過陶老師，醜話我要說在前頭。長郡以前的事我管不了，現在我來了，沒有人能輕松愜意地混在教師隊伍裏。”
陶西無語了。他覺得巫婆是在故意找他的茬，公報私仇，這也可以理解。不過，如果他知道安謐的真實身份和動機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
在和董事長通完電話之後，安謐得到最新指示：不僅不能將陶西辭退，還要讓他出任高一（六）班的班主任，不過目的並不是幫助他在長郡扶搖直上，而是要讓他知難而退，主動滾出教師隊伍。
安謐對這麽迂回的戰略感到大惑不解，不過好在：最終目的是一致的，就是讓陶西這樣的敗類從教師隊伍中消失！
而焦安，他應該是最不服氣安謐任職教導主任的位置，在他一番毫無說服力的爭辯下，最後安謐給了他一個雜物部主任的職位。
————————
傾城敲了敲安謐辦公室的門。
“請進。”相比起之前她說話的那些語氣，現在這個聲音要溫柔得太多。
“表姐，您找我？”
“嗯，這是你父母讓我轉交給你的錢，他們讓我告訴你如果不夠用隨時告訴他們。”說著，安謐那出一張銀行卡。傾城接過那張冰冷的銀行卡，心裏百感交集。
“嗯…如果你一個人住覺得不好的話，可以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剛好我家現在離學校很近，你以後上學也會快很多。”
“不用了，謝謝表姐。我一個人在那住也挺好的。”
“那好吧。”安謐抿了下嘴，拿起iPad點點畫畫，“對了，以後我將會擔任高一六班的語文老師，我給你安排一下，你轉到這個班來。”
“啊？”
“別發呆了，快去收拾東西吧！我馬上聯系六班班主任。還有，以後在學校裏以學校裏的稱呼。”
傾城笑道：“知道了，安主任。”
安謐也笑了：“快去吧。”
就這樣，傾城被安排到了高一六班。
“大家安靜一下。”白舟走進教室，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今天有位新同學加入我們班，大家歡迎。”白舟帶頭鼓掌，示意傾城進來。
傾城剛進來，全班一致地“哇”了一聲，掌聲更熱烈了，白舟不自覺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傾城因為從小轉學到大的，所以早已適應了。
傾城走到白舟身邊，他讓傾城介紹一下自己，全班一臉期待。
“大家好，我叫夏傾城。”她輕輕笑了一下，不明顯。
白舟：“沒，沒了？”傾城搖搖頭。
“那好，傾城，你就坐在尹柯前面吧。”傾城點點頭，徑直走過去坐下。
“好了，繼續自習吧。”
白舟剛走，傾城便被全部除班小松、鄔童、尹柯、栗梓和沙婉以外的人包圍，她下意識擋了一下自己。
“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自習。”班長沙婉站起來說到，所有人只好乖乖回去了。
栗梓笑著對傾城說：“傾城，你怎麽到我們班來了？”
傾城對於栗梓還是很友好的，笑道：“怎麽，不歡迎？”
“沒有，沒有，非常歡迎。”
班小松拍了拍傾城的肩，笑道：“傾城，你早說你要來我們班，我一定給你弄個盛大的歡迎儀式。”
傾城看著班小松，還是和以前一個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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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天陶西發現了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三類女人，那就是女——神——經——病！
陶西和果果住的公寓隔壁一直空著，屋主裝修好之後就緊急出國了。他們這棟樓的相鄰兩戶陽臺是相連的，中間只有一堵矮墻相隔。陶西和果果也早已習慣了隔壁陽臺上除了偶爾飄起的白色窗簾和幾株枯萎的植物之外什麽也沒有。
今天果果淘氣，把陶西的棒球扔到隔壁陽臺上去了。陶西跨過矮墻過去撿的時候，就遇到了女神經病。
白色窗簾突然無風而動，陶西沒來由地感到一股寒意，趕緊低頭找被果果扔了的棒球，想找著了就翻回去。就在這時，隨著“砰”的一聲巨響，他的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
陶西翻著白眼以殘餘的意識回過頭去，看見一個舉著平底鍋的年輕女人正居高臨下惡狠狠地瞪著自己。他的耳朵嗡嗡作響，只能從口型判斷對方正吐出兩個字：“變態！”
然後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在警察局裏——居然是對方報的警！
這是他第一次看清安謐的臉。如果他這會兒不是這麽憤怒，他應該會承認那是一張很好看的臉，即使在不笑的時候。
不過這會兒，他只相信相由心生。對方人品是如此之差，也難怪長了一張可惡的臉。而且在家裏還穿著職業裝是什麽鬼？就差沒把“老處女”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陶西要求安謐為用平底鍋打了自己道歉，安謐要控告陶西私闖民宅。為了息事寧人，民警采取了和稀泥的態度，一番勸解之後，將他們倆雙雙請出了警察局。
陶西在電梯裏最後看了一眼臉色比包公還黑的安謐，就得出了上面的那個結論：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第三類女人，女——神——經——病！
第二天，學校大會開始了，焦安和以前一樣說了一大堆沒用的。正當他說得起勁時，禮堂大門被打開了——是陶西。
所有人一致將頭轉過去，全場哄堂大笑。陶西快步走上前，面對大家的嘲笑他沒有一絲避諱，顯然這不是他第一次了。
陶西坐下來後，一旁的白舟問道：“你怎麽又遲到呢？”
“別提了，我昨晚一夜沒睡好，我夢到跟那個瘋女人對咬，她把我腳趾甲都要掉了。”
“瘋女人”白舟一臉疑惑。
“學習是一種態度，學習……”
這時，大門又被打開了，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校長，另一個是為穿著黑色西服的女人。全場都疑惑了，這女的校長領來的，還自帶氣場，一看就不簡單。
陶西用目光打量了幾下這個女人，忍不住說出句：“瘋女人！”一旁的白舟更加疑惑。陶西的手不自覺模了下頭上那個包，好像有了心理陰影。
只見這個女人徑直走向了教導主任的位置坐了下來。
“各位同學，各位老師，今天有味新股東……”校長介紹著這個女人。
“大家好，我是安謐。首先……”
這時，陶西和後面的老師換著位置，因為狹窄他一腳蹬在了白舟身上，白舟沒有理他。
白舟不可思異看著安謐，怎麽看也不像是陶西說的什麽瘋女人，“你認識她？”
“她就是我說的那個瘋女人。”
“咬你腳趾甲的那個？”白舟震驚道，陶西痛苦地點點頭。
安謐說道：“我在開會時不要交頭接耳。”然後看相陶西和白舟。陶西立馬用白舟的身體擋住了自己。
“接下來，我會頒布一套教師考核標準，希望各位老師嚴格要求自己。考核的結果就是我們裁員的依據。”安謐輕描淡寫地說道。
她這話一落音，禮堂裏立刻像炸開了鍋似的，可安謐面對臺下的討論、抗議一律視而不見。她這副強勢的模樣，倒讓白舟開始有幾分相信陶西的話了。
然後，安謐讓各班回到教室。
接著她轉過身來面向各位老師，問其他們的意見，陶西則將自己這個身體往下縮。一位男老師聲稱再不加工資他就辭職走人，另一位老師也附和道。可安謐顯然不吃這一套，應了一聲：“我予以批準，現在就可以實行。”
焦安出來說道：“這個安謐啊，你既然是新來的，也就是新的老師。插手我們教導處的事不太好吧。”
“我說過，有一個新的政策要頒布，從現在開始，我將擔任長郡中學教導主任一職。”
焦安氣急敗壞，喊到：“你是教導主任，那我是什麽？”
安謐不以為然，沒有理他，拿起自己的東西說了聲“散會”便離開了。
走出來後，安謐當然早就看見了之前臺下企圖躲在白舟身後的陶西。這個品行低劣、行為幼稚的男人！不過這樣也好，這樣能讓她要做的事變得更加容易一點。
班級裏，焦耳失落地走進教室。班小松拍了一下他問道：“焦耳，你怎麽了？”
一旁的李珍瑪起身說道：“還能怎麽了，因為今天的特大新聞是咱們學校來了新的教導主任。”
“對啊，如果新來的老師是教導主任的話，那焦主任怎麽辦啊？”栗梓說道。
“唉，以前的焦主任就夠可怕了，這下來位新的，相比之下焦主任實在太可愛了。”
張誠也有些無奈。
“對啊，看那架勢就不好惹，全面監控。”說著，李珍瑪手指了一圈教室裏的攝像頭。
“不就安了幾個攝像頭，至於嗎？”一向看不慣李珍瑪的栗梓不屑說道。
——————————
會後，安謐輕而易舉地在樓梯上堵住了陶西。陶西還企圖拉白舟當“人形盾牌”，發現怎麽也不可能蒙混過關以後，他適時換上了一副二皮臉面孔，笑嘻嘻地對安謐說：“安主任，昨晚的事我本來是想跟你道歉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識時務者為俊傑。他陶西活了這麽多年，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可面前的“巫婆”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板著臉，拿起手裏的iPad點點畫畫，直接將話題指到他的工作上：“根據教導處的記錄，你只帶兩個班的體育課，一個星期也就上四節課，有效工作時間僅為三小時。你在學校過得還真是輕松愜意啊。”
陶西壓根兒沒覺得有問題也不打算否認，笑道：“托校長和焦主任的福。找這份工作圖的不就是個省心嗎？”
安謐的語氣從譏諷變為嚴厲：“省心？這就是你對老師這份職業的理解？”
陶西辯解道：“安主任，我現在就是個體育老師。體育老師清閑點，對提高孩子們的文化課成績不是很有幫助嗎？”
安謐：“強詞奪理還真是你的強項。不過陶老師，醜話我要說在前頭。長郡以前的事我管不了，現在我來了，沒有人能輕松愜意地混在教師隊伍裏。”
陶西無語了。他覺得巫婆是在故意找他的茬，公報私仇，這也可以理解。不過，如果他知道安謐的真實身份和動機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
在和董事長通完電話之後，安謐得到最新指示：不僅不能將陶西辭退，還要讓他出任高一（六）班的班主任，不過目的並不是幫助他在長郡扶搖直上，而是要讓他知難而退，主動滾出教師隊伍。
安謐對這麽迂回的戰略感到大惑不解，不過好在：最終目的是一致的，就是讓陶西這樣的敗類從教師隊伍中消失！
而焦安，他應該是最不服氣安謐任職教導主任的位置，在他一番毫無說服力的爭辯下，最後安謐給了他一個雜物部主任的職位。
————————
傾城敲了敲安謐辦公室的門。
“請進。”相比起之前她說話的那些語氣，現在這個聲音要溫柔得太多。
“表姐，您找我？”
“嗯，這是你父母讓我轉交給你的錢，他們讓我告訴你如果不夠用隨時告訴他們。”說著，安謐那出一張銀行卡。傾城接過那張冰冷的銀行卡，心裏百感交集。
“嗯…如果你一個人住覺得不好的話，可以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剛好我家現在離學校很近，你以後上學也會快很多。”
“不用了，謝謝表姐。我一個人在那住也挺好的。”
“那好吧。”安謐抿了下嘴，拿起iPad點點畫畫，“對了，以後我將會擔任高一六班的語文老師，我給你安排一下，你轉到這個班來。”
“啊？”
“別發呆了，快去收拾東西吧！我馬上聯系六班班主任。還有，以後在學校裏以學校裏的稱呼。”
傾城笑道：“知道了，安主任。”
安謐也笑了：“快去吧。”
就這樣，傾城被安排到了高一六班。
“大家安靜一下。”白舟走進教室，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今天有位新同學加入我們班，大家歡迎。”白舟帶頭鼓掌，示意傾城進來。
傾城剛進來，全班一致地“哇”了一聲，掌聲更熱烈了，白舟不自覺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傾城因為從小轉學到大的，所以早已適應了。
傾城走到白舟身邊，他讓傾城介紹一下自己，全班一臉期待。
“大家好，我叫夏傾城。”她輕輕笑了一下，不明顯。
白舟：“沒，沒了？”傾城搖搖頭。
“那好，傾城，你就坐在尹柯前面吧。”傾城點點頭，徑直走過去坐下。
“好了，繼續自習吧。”
白舟剛走，傾城便被全部除班小松、鄔童、尹柯、栗梓和沙婉以外的人包圍，她下意識擋了一下自己。
“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自習。”班長沙婉站起來說到，所有人只好乖乖回去了。
栗梓笑著對傾城說：“傾城，你怎麽到我們班來了？”
傾城對於栗梓還是很友好的，笑道：“怎麽，不歡迎？”
“沒有，沒有，非常歡迎。”
班小松拍了拍傾城的肩，笑道：“傾城，你早說你要來我們班，我一定給你弄個盛大的歡迎儀式。”
傾城看著班小松，還是和以前一個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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